【現代AU MA小腦洞】老馬與他的小情人(三)

注意:裡面充滿對正太小二呆的私心妄想ヽ(✿゚▽゚)ノOOC是必須的(欸
男﹒友﹒襯﹒衫﹒大﹒法﹒好!愛他就要讓他濕身讓他脫!(X)
想想應該還要補個MA←K的,雖然卡達爾一如既往當炮灰的^q^(不
露營結束了,該是想想如何讓小阿泰爾長大了(??

系列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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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卡達爾回來之後,馬利克滅了營火,三個人依序進了帳篷,小阿泰爾依舊躺在兩個人的中間,躺在右邊的卡達爾抓住小阿泰爾的小手,低語問:「阿爾,你肯原諒我了嗎?」
  只見小阿泰爾背對他,依舊不回話。
  卡達爾自討沒趣般放開了手,賭氣似地一樣翻身背對他嘀咕:「那我明天再問你好了。」
  「你真的不原諒他?嗯?」看好戲般把他們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的馬利克,忍不住可憐了自己弟弟一把,「卡達爾只是太激動了,就原諒他吧。」
  「不要,他隨便把我抱起來,我討厭。」小阿泰爾把頭埋在馬利克的胸口上,倔強地表示。
  馬利克伸一隻手拍順了小阿泰爾的背部:「那我明天好好兇卡達爾,叫他不要隨便把你抱起來好不好?」
  「嗯......好......」只剩下越來越微弱的回應聲,貌似小阿泰爾陷入沉睡,頭上小肉耳也放鬆地垂下來。見小阿泰爾睡去,馬利克本想翻個身,發現胸前衣服被對方兩隻小手抓得緊緊,鼻子也幾乎貼在他的衣服上,敢情把他當作什麼讓人好入眠的精油味?
  他又再一次不得不承認這樣小小的阿泰爾像小貓崽,醒時折騰得惱人,但入睡是又是軟得讓人心融的可愛小傢伙。
  這肯定是所有愛貓人的末期症狀:就算抓壞傢俱,亂咬東西,打翻水杯,盡情把高處的東西往地上拍,時不時嘔吐給你看,上秒長情下秒絕情反覆無常的脾氣等族繁不及備載讓人抓狂的缺點。卻一旦帶著需要自己的小表情輕聲咚咚地跑上來磨蹭撒嬌,所有想發的脾氣像是釋盡前嫌一樣無影無蹤,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東西。
  他親吻了睡著小阿泰爾的髮間。
  至於阿泰爾?
  仔細一想竟對他沒什麼好記憶,就一張蠢菜鳥該長的臉,好事沒做幾樣,壞事全被幹盡,而且還沒有這個小隻直率可愛!
  馬利克越想越氣惱,忍不住小聲抱怨:「你乾脆別變回來了,省得我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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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的遊玩行程是卡達爾期待的划船,而且更棒的是裡面有租船處,不用麻煩還要拿出自家充氣式的來充氣。馬利克讓小阿泰爾牽著他的手,跟著卡達爾的腳步來到租船處。看卡達爾興奮地挑獨木舟,小阿泰爾不安緊抓的手順著被牽住的手傳到了馬利克的掌心,看來表情平靜,但頭上的小肉耳卻有些躁動地晃著。注意到小阿泰爾異樣的情緒,馬利克也不得不在此刻對著興奮上腦的卡達爾潑點冷水:「你很想划的話你自己去划好了,我跟這小鬼會在營區那等你。」
  「為什麼?明明難得來這裡一趟,不來划的話有點可惜啊。」卡達爾不解地看著他們問。
  「這小鬼怕水。」
  「喔,雖然說有點可惜,但阿爾怕水的話那也沒辦法。」卡達爾說得惋惜。
  「我才不怕!所以我們去划!」
  明明怕水怕得要命,卻又硬撐著一張小臉蛋說不怕,卡達爾上前安撫:「阿爾,你真的怕的話沒有關係,我們就不划船。」
  「不,我們去划船!」小阿泰爾說得大聲堅定。
  兩兄弟對看一眼,不知道是怕他們沒划到船會失望,還是要證明自己真的一點都不怕水。不論是哪一個原因,都看得出來固執的性格真出自於那原本的阿泰爾無誤。
  「好,那我們就划船,阿爾你可別勉強自己。」
  「我.沒.有.勉.強.自.己!」小阿泰爾說得切齒,音節從牙縫間溜出。
  最後卡達爾選了艘帶有紅黃兩色的三人座獨木舟。選定了船之後,付了錢,跟店家拿槳跟穿救生衣的同時,獨木舟也被店家人員被拖到湖邊。卡達爾開心地先上了舟,馬利克要小阿泰爾先上舟,儘管剛剛大聲嚷嚷自己不怕水,但要上舟時,小阿泰爾的腳步還是與自己話相反的踟躕不前,馬利克見狀,粗魯地揉了小阿泰爾一把頭髮後,蹲下來用只有小阿泰爾聽到的音量說:「不用怕,我會保護你。」
  小阿泰爾原來緊張的神情瞬時消失,只是靜靜地點點頭,彷彿擁有了勇氣一樣直挺向前,去他該在的中間。
  就在剛剛彷彿在小阿泰爾的眼中見到了感激。感激?原來小鬼懂得感激?光是懂得感激這一點,大隻的阿泰爾已經輸了這小隻的不知道幾百公里之外了。
  安撫了小阿泰爾上舟之後,三個人才真正開始划舟。
  在獨木舟漸漸駛離岸邊之後,卡達爾亢奮地逕自划著槳,坐在最後面的馬利克不得不出聲提醒:「卡達爾你別划這麼快!」
  最後大概是卡達爾手痠了,划得速度也變慢了,停在中央慢慢享受藍天碧湖連成一線的美景:抬頭望天空色彩對比鮮明水藍藍的天與白絮棉棉的雲,再眼觀環繞四周盡是山峰樹林圍繞,湖岸邊映射倒影,夏季陽光明亮攤在湖面上透出深淺,清澈湖水起了微微水波搖曳他們有些單薄的獨木舟,見不到其他顏色的舟船彷彿他們被這湖水隔離了外部世界的紛擾,耳邊只剩下稀疏風聲與聲聲有遠近的鳥鳴,櫓槳滑過水面的水聲,所有的天籟聲音都在這片湖中放大數倍。身在自然,生活中遇上的所有瑣碎跟疙瘩似乎都要在這片山林水色中被沖刷洗滌,卡達爾難以克制地出聲讚賞:「看!來划船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風景超美的對吧?」
  後面的一大一小同樣被這片風景吸引,沒有想要反駁卡達爾的聲音,卡達爾伸出手讓冰涼湖水滑過自己掌心:「水好涼!真想在這裡游泳啊。」
  「千萬不要,你根本不知道這裡有多深,萬一你在這裡溺水我也不能保證能救到你。」
  「喔老哥,你好不解風情,我只是說說的又不是真的會做。」卡達爾撇嘴說得不太開心。
  「因為你就是可能會做我才說!」
  阿塞夫兄弟鬥嘴一陣後發出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兩人尷尬地停止爭吵對眼一看,這肚子倒是很忠實地提醒了他們到底還是個世俗凡人該回去吃飯了。
  他們划來時候順風順水,一切平安無事,然而回去倒是發生點『小意外』。
  大概是為了趕著回去填飽肚子,卡達爾划回去的路上動作有些急躁,沒注意眼前一塊突出湖面的礁岩,馬利克即使聲嘶力竭大喊:小心前面!也挽救不了即將迎來(對小阿泰爾來說)有如鐵達尼號撞冰山的悲劇。他們的獨木舟到底不是那艘船,即使撞上了還是堅挺地在湖面上大力晃蕩,沒沉,只是可憐了中間的小阿泰爾在這陣頗劇烈的搖晃中,一個重心不穩落入湖,他先是非常緊張地在湖中掙扎,最後是想起來自己有穿救生衣才冷靜下來,讓馬利克把他拉上舟。
  卡達爾的好幾聲對不起似乎都無法平息小阿泰爾的怒氣,他自知理虧縮頭縮腦地小心划,最後終於平安地回到他們租獨木舟的地方。
  人是沒事了,但衣服的問題成了傷腦筋的來源,因為小阿泰爾身上唯一的一件童衣在落水之後完全濕透了。在回到他們住的營區之後,為了別讓小阿泰爾感冒,馬利克幫小阿泰爾脫下已經被湖水浸得濕漉漉的衣服(卡達爾自知做錯事,很自動地在接下濕衣褲之後帶去遊客中心的烘衣室把衣服烘乾),臨時找不到可以借童衣的人家,就只能暫時換上馬利克帶來換洗的長袖休閒襯衫當衣服穿。
  第一顆扣子沒扣的襯衫露出了小阿泰爾小巧的鎖骨,袖子沒被折起來的部分輕飄飄地垂下來,他先是舉起一雙耷拉的袖子開始隨性揮舞,後又抬起袖子靠近著鼻頭聞了起來,表情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然而卻見得到小肉耳有些愉悅地晃動起來。小阿泰爾沒自覺的這一連串小動作,看得馬利克卻是有些臉熱心跳。
  「馬利克,你臉好紅?是被曬紅還是天氣太熱了?」小阿泰爾注意到馬利克臉上異狀,歪頭問。
  「我很好,用不著你這小鬼擔心我,還有,別穿著我的襯衫玩!袖子甩來甩的去真不得體。」
  馬利克即使碎唸,還是蹲下來提起對方空懸的袖子細心地折了幾折,露出小阿泰爾一雙小手:「好了,回去的時候可要給你買幾件童裝替換,不然你原來的衣服完全沒一件可以穿的,還有,你待在裡面帳篷裡面別出來,你穿這樣在外面跑很難看。」
  小阿泰爾有些委屈地『喔』了一聲:「我在裡面不知道要幹什麼很無聊,我真的要在帳篷裡等卡達爾回來?」
  「拜託小鬼,你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虧你真敢這樣子跑出去晃。」馬利克手輕捏小阿泰爾的臉蛋:「我相信手機裡面那些數獨遊戲足夠你打發等卡達爾回來的時間,忍著點吧你這小鬼。」
  「可是手機裡面的數獨我早全破關了。」小阿泰爾說。
  「......好,那你再重新破一次。」馬利克擺擺手說得不耐煩。
  儘管小阿泰爾貌似還有怨言,但最後還是抿著嘴,乖乖坐進去開始玩自己的手機,馬利克見小阿泰爾已經安分,才從帳篷退出去。

  「老哥,我回來啦,阿爾人呢?」
  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馬利克聽到聲音後,摘下墨鏡瞥了他一眼:「小鬼在帳棚裡面,你把衣服拿給他吧。」
  卡達爾拿著乾衣服進帳篷,只見小阿泰爾很專心地盯著手機,卡達爾說得小聲,怕嚇著了小阿泰爾:「我回來啦。」
  「你好慢!」小阿泰爾的雙眼從手機螢幕上轉移,往卡達爾眼睛直瞪,彷彿想把害他落水跟之前累積的怨恨跟憤怒毫不掩飾地全表現給卡達爾看。知道小阿泰爾對他的好感分數經過這一兩天之後重重扣了分,還真在小阿泰爾面前有點抬不起頭,他趕緊雙手合十說得虔誠:「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你有腦袋你自己想!」小阿泰爾氣鼓鼓地說。
  「好好我自己想。」為了別在氣頭上的小阿泰爾添柴加火,卡達爾趕緊諾諾說是,然後開始認真地想小阿泰爾會喜歡什麼。
  據他跟老哥一次久遠之前的聊天記憶,馬利克說,阿泰爾很喜歡鳳梨蘋果,還說只要蘋果一拿出來阿泰爾基本上脾氣就消了一半,又說阿泰爾對鳳梨蘋果有種異於常人的迷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回去我買鳳梨蘋果送你的話,你會不會原諒我?」
  沒想到小阿泰爾露出感覺他很沒誠意的嫌棄表情:「你休想用蘋果打發我。」
  「那,送你一個禮拜的蘋果呢?」
  儘管小阿泰爾還是氣沖沖的,但他表現猶豫的小臉似乎開始因為他的話有點動搖了:「那兩個禮拜的蘋果?我記得鳳梨蘋果因為是國外進口的,不太便宜對吧?」
  「不夠?那......送你三個禮拜的蘋果好嗎?」
  卡達爾在說到要送兩個禮拜的蘋果時,心裡開始隱隱做痛起來,但為了扭轉小阿泰爾對他的壞印象,即使戶頭裡的零用金已經所剩不多,也願意全奉獻給小阿泰爾,只為了讓他別再對自己生氣。
  在卡達爾正要艱難地說出要把送蘋果的時間延後到一個月之前,小阿泰爾開了口,雖然臉還是臭臭的:「好吧,你要保證之後有三個禮拜的時間我每天都有鳳梨蘋果可以吃。」
  「好,我答應你,你不要再生我氣了好嗎?」
  「我盡量。」
  「那我們就這麼說好了?」
  「還要寫合約。」
  「好好,我就寫合約,就以合約為証好嗎?」
  知道小阿泰爾不再對自己生氣的卡達爾,樂不可支地從背包裡掏出空白筆記本撕頁開始寫起簡單卻又慎重的兩份合約書,寫下日期又簽下兩個人的名字。
  兩人達成初步的和解後,卡達爾把乾衣服遞給小阿泰爾。小阿泰爾從本來盤腿的狀態下起身,露出衣襬下面兩隻細細光裸的腿,接下了衣服從內褲開始套進去,穿上短褲,在解下襯衫鈕扣脫掉之前,馬利克探頭進來問:「你們是在搞什麼?換個衣服也能換得天荒地老?」
  「喔,我剛剛跟小阿泰爾在寫合約,現在才正要換衣服,老哥你再等一下好嗎,再一下就好了。」
  「寫合約?我不管你們在玩什麼把戲,總之動作快一點,我快餓死了。」
  卡達爾留意到馬利克似乎在視線掃過小阿泰爾胸口在解開鈕扣後裸露的大片肌膚,神色有異發出幾聲乾咳:「總之快一點!」
  等馬利克離開帳篷後,小阿泰爾才不疾不徐地脫下襯衫,套上他唯一一件童衣上衣。
  在小阿泰爾換衣服的期間,他腦海裡竟閃過一些完全不該出現的思想,像是小阿泰爾的皮膚好嫩,穿著老哥襯衫未成熟的的身軀可愛中帶著性感什麼的......
  就怕再想下去就要進入犯罪的禁區,他連忙剎車強迫自己的思考趕緊轉彎,想到剛剛老哥的異樣神情,他隱約意會到為什麼剛剛馬利克的表情怪怪的,就這一點來說真不愧是都喜歡阿泰爾,血脈相連的兄弟嗎?
  「卡達爾你在發什麼呆?我叫你好幾聲了你都沒有回應!」
  「我說我已經換好衣服了!」
  「嗯喔,好,我們出去吧,我們再不出去的話肯定又要被老哥轟一頓對吧?」在小阿泰爾又要生氣之前,卡達爾趕緊對著小阿泰爾傻笑動作迅速離開帳篷。

  在事先已經預訂的餐廳好好地吃了一頓後(儘管在一開始點餐時,小阿泰爾對為什麼自己非得點兒童餐不可這點跟馬利克引發爭吵,但最後讓小阿泰爾妥協的點是兒童餐餐後點心的蘋果丁優格奶酪),吃飽以後,回來整理完全部的露營家當,想在剩下一兩天的假日慢慢開車玩回去。
  而在這之前就要先去鄰近的大賣場去添購小阿泰爾所需要的童裝。
  卡達爾進來賣場的時候,忍不住自己雀躍的心情哇了一聲,即使已經沒有小時候喜歡在大賣場裡面橫衝直撞到處摸摸看看的舉動,但是愛在裡面逛很久的習慣可是自小到大始終如一,馬利克知道如果卡達爾不小心在裡面逛起來肯定花個四五個鐘頭跑不掉,於是他趕著卡達爾跟小阿泰爾去挑童裝,他則是想趁著他們挑童裝的時間買點需要補充的東西。
  然而沒想到童裝店對卡達爾來說如入寶庫,每當他看到覺得花紋很不錯的衣服,就想放在小阿泰爾胸前筆畫,不管是格紋橫紋襯衫,還是走可愛插畫風格的T恤都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對著兩件一黑一藍的吊帶褲考慮再三,又看了各種動物系列的兜帽衣,不管兜帽的部分是熊耳朵狗耳朵還是兔耳朵,甚至在順便挑睡衣時,對到底是要選鴨鴨睡衣還是小雞睡衣思考很久。
  小阿泰爾更是被卡達爾催著換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在更衣間出出入入穿梭不停,不管是什麼樣風格(成熟風、冷酷風、卡通插圖風、休閒風等)的衣服套在小阿泰爾身上,在卡達爾眼前沒有一件不好看不可愛的。
  等馬利克買完東西找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竟然還沒搞定童裝,只見卡達爾手上滿滿兩籃衣服,還有小阿泰爾剛換出來的白底紅格紋衣搭藍色吊帶褲:「卡達爾你別跟我說你們還沒買好童裝,拜託!都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可是我覺得這裡面的衣服都很適合阿爾啊,我沒有辦法決定要選哪件衣服,我有選擇困難!」
  「卡達爾,我們只是要買幾件替換用的,不用買這麼多。」馬利克手撐著額頭,說得頭痛:「衣服我來挑,給你在這裡耗一整天我們哪裡都不用去了!」
  除了馬利克叫小阿泰爾繼續穿已經換上的那件吊帶褲之外,完全捨棄卡達爾籃子裡的衣服,選擇簡單格紋或無圖案的黑白灰色系衣服跟襯衫挑了幾件,順便挑了短褲鞋子,還一併買了內褲,前後花不到三十分鐘,另加一件為了安撫略顯失望的卡達爾,特別買他挑選的小鴨睡衣。
  另外當卡達爾看小阿泰爾見馬利克到來就像救星來臨,眼睛閃亮亮稱得上是喜悅的表情,小阿泰爾苦著臉對自己跟高興對著老哥的差別待遇,讓他更鬱悶了。
  「卡達爾,你在發什麼呆?我們要走了!」
  卡達爾聽到聲音回神,才知道自己已經落後老哥他們一大步,他回應之後小跑步跟上他們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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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達爾啊,你可知道阿泰爾不喜歡的事情是什麼?」
  「什麼?」
  馬利克把車開往高速公路的方向時,丟出這句問話,卡達爾往後座望了一眼已經被繫上安全帶,背貼車座深睡的小阿泰爾,不管醒著老一張苦瓜臉,或者面無表情,還是像此刻睡得嘴角邊漏了點口水,對他來說都一樣迷人可愛。
  「他討厭把時間花在無謂的事情上面,像是跟流行或對他而言可有可無的選擇,他寧願把那些時間拿去解數學題目還是畫設計圖,甚至認為排隊只為了解決食慾還是一時興奮的物慾是愚蠢的事,他認定一套衣服好穿之後,就會把那套多買幾件換著穿,就為了不要把時間花在選擇要穿什麼傷腦筋,雖然我差不多也是。」
  馬利克打了方向燈,轉了半圈方向盤轉彎開上交流道:「但再怎麼說,總要有幾件在正式場合能穿出去的衣服吧?阿泰爾衣櫃裡唯一的西裝還是阿爾莫林給他的,老舊款式有補丁又不太合身的西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窮酸兮兮,對此他竟然覺得沒有關係,還說反正有衣服都好,明明他那張臉皮還不至於讓人看出來他實際上有多蠢。等他從小孩變回來的時候,非得把他拖去買幾件衣服不可。」
  「嗯,想幫阿泰爾買西裝?你真的很愛他。」卡達爾說得別有意味。
  「那跟愛不愛沒關係。」馬利克說,「我只是不想哪一天因為他那件寒酸的西裝成為我幾個夜晚的惡夢。」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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